他还是走过来了，但只是站在她身后。

“子吟……”他稳了稳神，但刚说出这两个字，便察觉怀中人儿要走。

程子同慢慢回过神来，问道，“什么事？”

坐那儿跟坐他怀里没什么区别了。

既然如此，符媛儿也不便再往里冲了。

但她自己做过，或者没做过什么，她自己还不清楚吗！

此刻，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：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？”

吃完肉丸，她们便开始涮肉，一片片厚切牛肉，烫熟后搭配着拌好的麻酱蘸料，入口的鲜香。

“不什么？”他却追问道。

闻言，季森卓不禁脸色一白，小泉口中的太太，就是符媛儿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符媛儿无语反驳。

他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，她的所作所为激不起他半点的愤怒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容：“算是吧。”

“需要这么复杂吗？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

程子同看着她，眸光忽然冷下来，“你口红花了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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